,果然没有用如意称掀盖头还是有一份乐趣的。他缓缓蹲下身子,拢住她的双手,将额头埋了进去,亲昵地说道:“头疼,酒饮多了。”
干她何事?童珂扯起嘴角笑得勉强,他不是真的以为她是真心想要嫁给他吧?不过如此也好,总比他对她怀有戒心的好。
“你不必压抑自己。”
“嗯?”童珂只听到他说了什么,却没听清,不由出声问道。
“你现在是太子妃,背后有我还有靖安侯府,由着你的性子,无须顾忌其他人。”
童珂沉默无言,她本来就没有委屈自己的打算。重活一遭,嫁进宫里,就是不想再为了除爹娘兄长之外的人委屈自己。
太子低声笑了起来,狭长的眼睛弯成了月牙,抬头轻琢了一下童珂的手指。
童珂心里一跳,猛地抽了一下手,却又被拽了回去。她愣怔地看着他,一双瞳孔中映着她的模样,专注却带着丝丝诡异。只觉眼前人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这真的是太子吗?传闻中体弱温文尔雅得有些软弱的太子吗?
太子哪里知道她心里在想些什么,只觉得素日沉稳机灵的心上人活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