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胸口摸来摸去:“对不起啊,都怪我不小心。这儿弄湿了,要不要去洗手间。”
啊,这个触感好怀念!她的指尖“无意的”从他纽扣间穿过,碰到他温热的皮肤,很暖;还有他的肌肉,硬邦邦的,看来他仍然坚持锻炼,身材没有走样。
她上下其手地揩油,眼见他裤子上也洒了些酒,手就有意识地往下移。程东夺过她手里的餐巾,咬牙小声说:“你差不多就行了。”
不行,这样怎么行呢?他在她眼里根本就不是什么高岭之花,是罂粟花啊——她对他仿佛有摆脱不了的瘾,见一面就想再见第二面,想触碰他,跟他说话……没完没了。
“做戏做全套嘛!”她也小声回应,呼吸仍然是热的,温度透过被酒沾湿的衣料直抵他胸口,闷闷的,像压了块无形的石头。
这时候他们无论做什么说什么在外人看来都是恩爱夫妻间耍花腔,有喝多了的男同学露出欣羡的目光,红着脸对莫澜表白:“那时候觉得你漂亮……大家都素面朝天、穿一模一样的校服,你已经会化妆了,每天描眉毛和口红,经常不穿校服就来上课……”
大男人用手指比划她眉毛弯弯的样子,莫澜好笑,想说她那时化妆和不穿校服都是有原因的,说出来其实是挺悲伤的故事,绝大部分人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