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着她,答案不言而喻。
她向来是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当年她妈妈的事给她的冲击太大,过早尝尽人间冷暖,有时真不知是好还是不好。
莫澜只笑了笑:“没想到过了这么长时间,你还是不明白。随你信不信吧,我不管代表谁打官司,都没有报复的意思。你不能理解法律的要义,可能就跟我不懂人体解剖是一个道理。我不强求你什么,但至少别把这些跟我妈妈的事儿混为一谈。当年的事我只替她不值,活着多好啊,什么事儿熬不过去呢,为什么要寻死?”
她喝光了瓶子里的酒,还觉得不过瘾,又扬手道:“老板,再来一瓶啤酒。”
程东看着她:“你不能再喝了。”
“谁说的,我这才刚开了个头,你让我喝尽兴了,否则不上不下的,回去又难受。”
想想她从十六岁开始肆意妄为,可真正放开怀抱好像都是在程东面前。他到底是有什么魔力呢,对她好的时候让她弥足深陷,对她不理不睬也让她不能自拔。或许是她从没真正走出来过吧,她这孙猴子,怎么也逃不出他的五指山。
程东不想看到她这个样子,既然问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他留在这里也没意义。他起身去买单,老板娘还认得他,一努下巴:“新的女朋友啊?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