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以前是个叛逆的不良少女,后来失手伤了人,被送进工读学校两年。她改好了,考上大学,读了法律,但还是做不了律师,只能做助理。”
孟西城沉吟,她解嘲地说:“我比她幸运,至少我没有案底。”
程东隔着一段距离,听不清莫澜他们的对话说了些什么,但也能看得出她跟孟西城相谈甚欢。
他杯子里的茶见了底,骆敬之拦住他道:“有酒就别喝茶了。”他朝殷长安招手:“把我昨天放在这里的那瓶酒拿来。”
程东笑了笑:“虽然这是你的地盘,不过毕竟是咖啡馆,公然喝酒是不是不太好?”
骆敬之不置可否,拿过那瓶白兰地倒进杯子里:“这是我有个朋友从他澳洲的酒庄带回来的,跟我们平时喝的欧洲酒不太一样。”
两人碰杯,水果经年累月发酵后的纯冽香气冲击着程东的感官,他喝了一口,问道:“这次回来,不走了?”
“嗯。”
程东抬头又打量一番这爿小店:“安居乐业,挺好的。”
骆敬之道:“不是我想要的,有什么好?”
“至少还是能拿手术刀,公立医院的平台也更大一些,适合你施展拳脚。”
他跟骆敬之是差不多同期进入同一家医院的医生,骆敬之还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