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守则,科技再发达,医术再昌明,就算看病能实现流水线般的操作,也不能连人都没搞清楚就上手。这回是放错胚胎孕育出错误的亲子关系还算好的,毕竟是新的生命,要是放错的是器官呢,那可能就要丧命了。”
她说的在理,小优也不知该怎么办了。
莫澜想了想:“还是我来跟两家人谈谈吧!”
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其实并不是她的强项,她更擅长于把最坏的结果展现给当事人看,引导他们做利益最大化的选择。
但她想到程东那天在病房里跟孩子的喁喁细语,在露台叫住她时的温柔沉郁,又像是下定某种决心似的,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去找袁李两家。仍然是从诉求入手,问清楚他们究竟想要的是什么。
袁太太终于不再哭了,声音瓮瓮的:“我想要孩子手术成功,平平安安的。”
“孩子是指现在这个孩子,小安,对吗?”莫澜追问。出生就带着缺憾的孩子,以平安命名,可见即使不是血亲父母,也真的是倾注了爱和希望的。
对方红着眼瞪她:“你什么意思?你明知道我以后都不可能再怀上了,小安……小安是我生的,他就是我的孩子,谁也别想抢走!”
莫澜劝慰道:“放心,没人会抢走他。”
李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