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朋友间的闲聊。那之后她就玩了大半个月的人间蒸发,两人都再没机会说话了。
莫澜却仿佛完全没有get他这个点,不在意似的说:“反正我也是临时起意才决定接这个案子的,那时候也不知道你和钟老师是参加会诊的专家呀!”
如果她是临时起意,那么他也是,本来钟稼禾叫他跟着一起来也是很偶然的事,她不可能提前知道。但荔河市医院在确定要做心脏移植手术的时候就已经决定了要请哪位专家,钟稼禾的名字是应该早就在参与手术的专家名单上的,她应该能看到。
她接这个案子,站在医院这方,维护医院的合法权益不受侵害、不受质疑,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也是保护参加手术的医务人员。
她是那么怕麻烦的一个人,特地跑到另一个地方来接一个可有可无的案子实在不太像她做事的风格,但如果是为了特定的人和目的,就另当别论。
程东的表情和心情一样变得有些微妙,看她的目光也就复杂起来。
她却还在没心没肺地臭美她那条新裙子。
他趁孟西城走开,拦住她道:“有意保护钟老师,为什么不跟我说?在你眼里,我是个善恶不分的人吗?”
莫澜道:“你在说什么呢,我哪有这么高尚,就是凑巧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