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端,利用梁王早就布好的棋子,往常景身上按一个勾连内宫、陷害贵妃的罪名,让他自顾不暇。”
“梁王府那边怕也是才得到消息,前几日不还为楚晏求了个‘延后议断’下来?只怕等到明日上朝,梁王再在这件事上做些文章,常景不光咬不掉楚晏,连他自己都得揭层皮下来。从这件事上看,楚贵妃和梁王之间依旧联系密切,消息互通频繁,陛下不能再忍了。”
萧逸搁在案上的手紧攥成拳,骨节森森泛白,像是要把什么东西捏成齑粉。良久,他抬眼看向待自己一片苦心的老师,问:“依老师之见,该如何处置?”
侯恒苑道:“就算她无意置陛下于死地,就算她是一片救父心切,可拿龙体安危来做戏,实是大逆不道。留她一条性命,褫夺封号,逐出宫门,总不过分了吧?”
萧逸长吸了一口气,道:“让朕再想一想。”
侯恒苑急得直跺脚:“这不是旁的,这是您的龙体安危!只道外朝凶险,奸佞贼子如虎狼环伺,可那好歹都离您远远的。楚贵妃可是您的枕边人啊,她城府这么深,心思这么狠,万一……您如此为了个女人优柔寡断,难道忘了年少时的鸿鹄之志,忘了当初匡扶社稷的决心,忘了先帝的嘱托,忘了为您稳固皇位的路上所铺的森森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