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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不是她真的太笨了,连这最紧要的关节都想不通透,苏意卿心中哀叹,沮丧地将头磕到窗框上,真是诸多艰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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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扬的琴声从院子那边传了过来,泠泠七弦之上,若有清风拂过杨柳,草木间的那一层薄雪也要融化了。
秦子瞻微微笑了。
苏意卿的琴艺之妙,不仅在于她的技法精湛,更在于她的琴声中能见情意,譬如这首阳春白雪,闻歌之人仿佛置身春光下,见春至人间,见繁花盛开,说不出的愉悦畅意。
以乐声窥其心,苏意卿从来就是如此纯粹明媚之人,所以秦子瞻一直都喜欢她。
温氏领着秦子瞻进了香雪院,白茶迎了上来:“夫人。”
“卿卿还在练琴吗?”温氏笑问道。
秦子瞻温文有礼地道:“无妨,那我在外头候着就好,莫要打扰到她了。”
按理说,外男应该避嫌,不能进入闺阁内宅,但秦子瞻与苏意卿已经定下了亲事,秦子瞻听闻苏意卿身体抱恙,很是放心不下,特特让家中的长辈陪着过来,恳请温氏通融。
温氏对这个准女婿是一万个满意,想着苏意卿这几日不知道闹什么别扭,或许让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