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尝不是这个道理呢,但是那孩子的脾气,你是知道的,年纪越大,主意也越大,我这个做母亲的也说不动他了。”赫连氏长长叹息。
朱老夫人缄默了片刻。
“唉,不说这个了,这会儿也不早了,你先在我这里住一宿,你也很久没陪我说说话了,这些年我总想着你。”
赫连氏眼眶有点发红:“是我不好,大姐姐你多多骂我。但今晚我还是要赶着回去,阿蛮还在家中等我消息,不说给他知晓,他又要在心里闷半天。”
朱老夫人倒笑了,骂道:“就该让他着急。”
话虽如此说,朱老夫人还是遣人送赫连氏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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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氏回到家中,到了儿子房里,见他正低头拭剑。
那剑锋上沾染过太多的鲜血,隐约透着一股煞气,剑的寒光映在谢楚河的眉睫间,若高山之巅的皑皑白雪,终年不化。
赫连氏柔声道:“都按你说的处理妥当了,苏姑娘如今和家人团聚,你很不必担心。”
“多谢母亲。”谢楚河终于从剑上抬起眼睛。
赫连氏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