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衣袖,不再理会这外边的一切走进屋子,将阿华和趴在桌上睡着的宝镜都关在了门外。
更深露重,刚立春,山间的夜露不一会人就打湿了宝镜的头发。
在这样的条件下睡一夜,她非得大病一场不可。
阿华没办法,只得将宝镜背起,慢慢下山。
祁震山一直等候在车里,他似乎预料到了住在山里的人不会轻易收下宝镜,见阿华背着人回来,他没有追问。
阿华开着车,祁震山将宝镜放在车后座,又连夜赶回了南县。
第二日,宝镜是在自己的小床上醒来的。
自元宵之夜后,她竟第一次好眠无梦,沉沉睡了一好觉!
只是,怎么又在家里了?
记忆还停留在喝萝卜汤时,若非在楼下又瞧了她师傅的车,恍惚会将昨夜的登山劈柴当做一场梦。
“你昨夜也看见了,那个人,不会轻易收弟子。”
祁震山规劝道,宝镜却摇头,“师傅,我还想试一试。”
她想起萝卜汤里淡淡的药味,想起自己的一夜好眠,太阴镜似乎也有了松动……那鹤发童颜的老人,必定是一位奇人!
祁震山也没有再劝,只点了点头。
“那好,今天下午,我们再去!”
“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