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兰芯握着表妹的手微微用力,“姐知道现在上门求助很冒失,毕竟这件事和你师傅没关系,可爸爸他……小镜,表姐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好。”
院门虚掩着,宝镜拉着表姐进屋,不巧,祁震山还有客人在,正陪着他下棋呢。
葡萄藤架上挂满微红的果实,微风吹走暑日的燥热,垂下的电灯引来蚊虫环绕。客人大概有四十来岁,穿一身中山装,正在象棋盘上和祁震山斗得旗鼓相当。
宝镜心里都急死了,还得耐着性子等棋局结束。
倒是客人余光一瞥,瞧见了两个女孩儿脸上的心急,他将前行的“车”按住,爽快认了输,“这局我输了,祁老棋艺我是服气了。”
祁震山眉头轻皱,“你以为老头子看不出来你故意输的?算了,和你们这种人下棋就是没劲。”
客人只是笑笑,丝毫不争辩。
“俩个小姑娘有急事吧?我就不讨人嫌了,正好手上还有事忙,先走了。”
客人吧就慢悠悠走了,借着灯光,宝镜隐隐觉得这人还挺面熟,细想吧又不知是在哪里看过。
她此时哪还有心情去想其他人的事,三言两语将大舅的事说了,祁震山的脸色也不太好。
“食物中毒?”
李兰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