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个三天三夜,好好补充下精力。
穆清远呢,看着满院子的修复瓷,再一次被宝镜的实力所震撼。
怎么可能完成呢?短短一天一夜,九十多件瓷器修复,真的没有一件错漏?穆清远很不愿意相信结果,可当真祁易水的面,他又不能真的开口质疑。
祁震山离开前,望着祁易水欲言又止。
他想问一问,你说自己快要死了,到底是真是假?
祁震山的心思都写在脸上,以祁易水的道行,祁震山所谓人生阅历累积的经验,落在他眼中,粗浅的脚软懒得花心思去猜,一下子就能看透祁震山整个人。
被穆清远推着轮椅,祁易水笑了:
“师兄,我昨天骗你呢。就是你死了,我还能活着给你上香烧纸钱呢。”
祁震山气得胡子都在抖,生死大事,岂能随口戏言?祁易水不仅骗他,还咒他早死,祁震山心情能高兴才有鬼。
“小镜儿,我们走。”
宝镜眼眶发青,乖乖跟在师傅身后离开。
换了平时,听说穆清远的师傅开口闭口“死不死”的,她肯定忍不住好奇心用太阴镜查看一翻,有的病症深伏在体内深处,没有发作前就算是华佗在世也不一定能一眼望穿。
病患没有请她看病,宝镜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