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祁震山。
“老祁,你老实告诉我,三年前,你弟子徐宝镜,是不是在蓉城卖过一面古铜镜?”
秦善民的神情有些激动,祁震山拨开他的手,浑浊的双目暗含精光,“你问这个干啥?”
秦善民一拍大腿,“哎呦我的老祁,你就直说吧,是不是卖过一面镜子?”
祁震山对秦县长为人还是有几分了解的,在他的不停追问下,终是缓缓点头:“不错,我徒弟的确卖过一面古铜镜,但那不是她自愿的,而是有人仗着她年纪小,强行夺走的!”
说到三年前的一幕,祁震山仍然生气。
特别是三年后,那幕后黑手又卷土重来,意欲夺走宝镜性命,更叫祁震山惊怒相交。
秦善民的声音不小,李淑琴将二人的谈话听得真切。
徐海东犹自失魂落魄,身为当事人,他偏偏毫无反应。李淑琴忍不住上前一步,“秦县长,你为何要关心这件事?”
一县之长,每天不知道要处理多少事,若不是出于极为重要的原因,岂会关心发生在普通人家的事情?
李淑琴隐隐猜到了几分,可又有几分难以置信。
秦善民叹息道,“我也是帮人寻找到,有人很关心原本拥有古铜镜的人家……”
李淑琴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