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闵国手今年六十有七,是国内硕果仅存的几位中医泰斗之一,多年来热衷给权贵们治病,在京城也颇有几分人望,随着名声越大,闵国手越来越难请了。
若不是许泰达上升势头明显,陆枚不见得能请动这人。
闵国手虽然野心昭著,但人也挺爽快,答应替许晴医治,他人一到许家,二话不说就拿出了看家本领。
闵国手擅长针灸之术,为表重视,他还动用了平日里不会轻易使用的“金针”,一针扎下去,轻轻揉捏金针,许晴高烧未退,昏昏沉沉了几日,还是首次意识清醒。
见母亲在床头一脸担忧望着自己,许晴一把抓住了陆枚的手。
“妈妈,我害怕!徐……不,是霍家,霍家很厉害,他们把那个外国人杀掉了,会不会来找我?”
惊慌失措的许晴,根本没有注意到在场除了陆枚还有另一人。
这就是其他名医们不愿意将许晴唤醒的原因,陷入恐惧的人,睁眼瞧见信任的长辈,肯定会不顾场合吐露心声。听得如此秘闻,闵国手并不担心,眼观鼻鼻观心在那里拨弄着自己的金针。
陆枚的脸色难看,一边还得安抚着受惊的女儿。
诉说恐惧之因,本就是治病的第一步,闵国手早对陆枚说明白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