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穆清远紧张的样子于心不忍,也按下了桌上的摇铃。
“8号房贵宾举牌,喊价600万港币!”
裴轩情绪高昂,“600万港币一次,600万港币两次……600万港币三次,恭喜8号房贵宾,购得定窑白釉孩儿枕!”
600万港币,买一件定窑白釉孩儿枕,亏肯定不算亏,只是价格有些虚高。
可前提是,这件定窑白瓷是真,毕女士明知是假,仍然愿意花600万港币帮助穆清远,自然是看重与祁易水的友谊。
祁易水微微摇头,“你不必如此的。”
穆清远既感激毕女士出手拔高了孩儿枕的拍价,面对师傅祁易水的不赞同,穆清远不免心虚。
“毕阿姨,我会将600万补上的。”
毕女士失笑,“傻孩子,600万阿姨虽然能拿出,也不是随意打水漂的金额。阿姨不用你补上,我肯出价600万,为的不是瓷器真假,而是你的技艺。”
传承无价。
不管出于什么目的,穆清远的确花费了巨大心血。
穆清远感动,祁易水皱眉,毕女士望向祁易水的目光,温柔得似能滴出水光。
若宝镜瞧见此幕,少不得要唾道:真是蓝颜祸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