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手指接触,令人触目惊心的凉。
“记得,把我葬回蓉城,葬在祁家的祖坟里,我祁易水没有对不起自己的姓氏,我有资格,和二老葬到一起……”
宝镜握紧那面黄铜令牌,祁易水的手无力垂下,穆请远一下跪在了地下悲怆大喊:
“师傅!”
“易水……”
“师弟,师弟!”
病房里,悲声一片,祁震山身体几乎无法站立,宝镜扶着师傅,发现自己不禁眼角发湿。
……
蓉城,祁家祖坟。
穆清远一袭孝衣,以孝子身份,亲自捧着祁易水的骨灰盒放入祁家墓园。
没要任何人帮忙,祁震山亲手用铁锹挖出的墓室,等穆清远将骨灰盒放入,老爷子就一铲一铲填土。
毕南薇手臂上缠着黑纱,将一束白菊放在祁易水的墓碑前。
祁家师兄弟,虽然几十年时间中各自散落,他们却都无儿无女。墓碑上,不仅有穆清远的名字,也有宝镜的名字,而毕南薇则以未亡人身份存在。
走出墓园后,宝镜忍不住问道,“穆师兄,您以后有什么打算?”
祁易水已逝,穆清远面对宝镜时也没有了国家情绪。
他脸上的悲伤已经很淡,自然不是因为短短时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