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许泰达失笑,“我哪里敢训你,你爸爸每天有多忙,我看你就是闲得无聊才会东想西想。”
“好了,先别说了,让小晴先洗澡去。”
许泰达的话,陆枚挺赞同,女儿就是太急躁,得磨一磨她的性子。
当着许泰达的面,许晴不能提“徐宝镜”的事,心中再急切,只能按耐住,她也的确是一身酸臭难闻。
等许晴上了楼,许泰达方忧心忡忡道,“小晴整天闲在家里也不是件事,女孩子不求建功立业,总得找个清闲的工作做着,她一忙起来,就不会整天琢磨其他了。她不是还出国读了建筑,要么,我给安排个相关的工作?”
陆枚不以为然,女儿是什么料她最清楚。
嫁个人,轻轻松松过日子岂非大好?还要辛辛苦苦和普通家庭的女孩子一样上班,那她费尽心思嫁给许泰达,又是为了什么。
不过,话显然不能这么说,陆枚换了说辞:“你看她的性子,我们娇宠着,外人可不会同样迁就你女儿。我看康成的建议不错,要么让小晴和她表兄合伙做生意算了。”
康成,就是陆铣的大儿子陆康成。
陆铣想开超级市场,推说是两个儿子的主意。
许晴和她妈一说,陆枚就动了心思。经过陆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