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珠滚玉盘状的滑脉……是有喜了。
太荒谬了,六公子一个大男人,怎么可能怀孕?所以宝镜不能说出口。
“有些古怪,六哥,换只手再让我看看。”
六公子从善如流,宝镜要换手诊脉只是借口,她的医学认知出了岔子,所以只能上外挂。太阴镜随着她心念而动,缓缓浮现在她面前,化作半透明的圆盘,是只有她才能看见的一汪圆月。
透过太阴镜看去,六公子身体内的情况一览无遗。
怪不得,只是出了一趟门,还是车来车往,六公子便有中暑迹象,他的身体内里脆弱不堪,整个人就像一个纸糊的人偶。只要轻轻戳破外表的那层纸,整个人便会泻尽最后一口精气。
有些类似祁易水临时前的状态,又有本质上的不同。
祁易水是寿数已尽,靠着诡异的黄铜令牌,过着形同常人的生活。
六公子寿数没尽,一身精血,却好像被吸入看不见的无底洞中,诡异消失不见,身体从内里掏空了,小小一场感冒,可能都会叫他丢掉性命。
“六哥,您刚才说,那种养生茶是常饮的,千年的人参您吃过,手臂粗的黄精您也吃过,甚至是只存在于传说中的灵药……有这些罕见的圣品,放在懂得吐纳练气的修道人手中,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