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他生母,在济南匆匆将他产下托付给养父母,自己独自去面对生死危机,三十多年过去,如今还不知飘零在天涯何处!
“走吧,小镜。”
徐海东抱着小儿子转身,病床上,许泰达耳翼微动,表情有了变化。
他正梦到,自己和敏之在转移前分别的一幕。
“不要走,不要走……”
许泰达想喊,嘴唇蠕动,却根本发不出声音,唯有眼角沁出两行老泪,沾湿了枕头。
柳三的胸口还流血不止呢,这个壮汉愣是没吭一声,宝镜哪里能冷眼旁边,并指截脉,在他胸前急点数处,到底是给他止了血。
“等离开医院了,我再给你开点外敷的药。”
柳三觉得挺神奇,就那么在胸前“戳”几下,不仅血不再流,连疼痛也消失了。
不过开药什么的,这点伤在柳三看来就是小儿科。
“柳四,柳五,清场吧!”
一堆人还堵在门口呢,如何隐匿行踪?
……
“许夫人,请您带着诸位,暂时退回休息室去,神医要离开了。”
柳四冷冷开口,许晴急道,“那我爸爸呢?”
柳五眼神从她身上扫过,再娇美的姑娘,在他眼里也没有美丑之分,甚至有时候还不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