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一走,讲桌上的粉笔盒可遭了秧,女生们纷纷走上讲台捏了一段粉笔头,在课桌中间化了一条白线。现在的课桌还是长桌子,不是后世那种单人桌,十几岁的少年少女已经有了懵懂的性别意识。
鉴于如今保守的社会风气,大部分男女生都不知道要如何正常和异性|交流,被迫当个同桌,那就只能用粉笔画白线,因为是女生想出来的主意,男同学们通常称这是“三八线”。
何珊珊捏着粉笔走近,“宝镜你画不画?你和张鹏关系挺好,应该不太介意这个吧。”
何珊珊真是习惯了黑宝镜,哪怕心里打着修复关系的主意,她话语中还是带着陷阱的。
宝镜连眼皮都没抬一下,一个暑假没用,课桌表面蒙上了一层灰,宝镜打算找个帕子将桌子擦干净。窗台上搭着的抹布黑的看不出原色,好半天她都没做好心理建设。
生活条件好了,人真是臭讲究起来。
宝镜认命从书包里翻出一条新手帕,开始擦着桌子。
何珊珊咋舌,“这帕子挺贵的吧,就这么擦了桌子还能用吗?宝镜你要是嫌弃抹布脏,我来帮你擦。”
何珊珊说着就要去拿抹布,她的话却叫还留在教室里的其他人不禁扭头看向宝镜,看向她手中的手帕。一条新手帕能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