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礼物。”
这块金怀表,还是昔年他父亲送的礼物。
当年落海,随身财物都被小厮禄喜所盗,唯有这块金怀表贴身带着,幸免于难。
李淑琴赶紧推迟,“舅舅,这可使不得。”
宝镜拉了拉妈妈的手,“舅公这是喜欢徐朗呢。”
她将太阴镜召唤出来,变做原本朴素无华巴掌大小,递给陆谨行,“舅公,这是奶奶随身携带的小镜,在和我爸爸分开前,她把镜子系在了我爸爸身上。”
“是,是,就是它。”
陆谨行颤巍巍接过,一眼就认定这是陆家的传家古物。
仔细端详了一会儿,他大概是借着镜子在缅怀故人,良久后,他才将太阴镜交还给宝镜。
“你收好吧,此镜传几代人,很有纪念意义,向来都是传给女儿家。”
月为阴,太阴镜常年吸纳月华,男人长期佩戴了不一定有好处。宝镜也不知,陆家的老祖宗知不知道太阴镜的神奇,但他们将镜子传给家中女儿,的确做了最好的选择。
“舅舅,海东他还在京城呢,我明天就给他拍个电报,让他尽快回来。”
这是亲舅舅呢。
刘芳华也十分疼爱徐家人,但生母那边有血亲的兄长,对丈夫徐海东的意义大概又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