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悲惨,让宝镜无法继续虚与委蛇。
她挺直了腰背,不愿意以弱识人,却不知当她与太阴镜相溶,能窥探自然万物的生机时,她同样能影响周围物种的情绪。
萧风瑟瑟,少女孤傲,却连秋风都在悲鸣。
平缓无波的语调,也染上了杜鹃泣血的哀弱。
“你真的不知道吗?为什么会杀我,因为她母亲鸠占鹊巢,害怕我们一家的存在会妨碍到她们母子在你心中的地位!陆枚害怕我们得知身世真相,让她的谎言败露;许晴害怕我手持家传宝镜现身,抢走我奶奶和秦家的定下的婚约;陆铣是叛主的小厮,亲手将我舅公陆谨行推倒海里淹死,盗走了陆家的财宝跑去港城做生意……你说说,他们为什么会害我?”
惊愕、矛盾的情绪交织。
许泰达说不出话来,假如宝镜所说是真,换了是他,处在陆枚三人的位置上,知道宝镜一家的存在,大概也夜不能寐,须得彻底铲除才能安心。
警卫员老张大张着眼睛。
这位优秀的士兵想不明白,世上最残酷的东西,居然不是战争吗?看起来,人心要比战争可怕一百倍!
宝镜不管不顾,将压抑了许久的话倾泻完毕。
见许泰达面色挣扎,她还添了重重一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