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镜努力克制着自己的真实心思:
“闵国手是想说,我堂婶的病,用传统的中医手段无法治疗?”
宝镜想起了六公子额心潜伏了十几年的诡异红蛊,想起了中秋之夜她被远距离攻击,以及太阴镜本身的存在,都是玄妙非常的。医术一途,她自诩初窥门径,却连替堂婶辩证都办不到,此时被闵封岳一说,她更是加重了先前的猜想。
闵封岳看上去仙风道骨,一派高人模样,摸着白胡须道:
“不错,医术再好也无法辩症,因为你堂婶是被人以巫术所伤……此术名曰”噬魂“,病人的魂都不全,任何内外刺激手段,都不可能唤醒!”
联想起堂婶的病情,宝镜其实有七八分信了,偏做出一脸怀疑:“闵国手这么说,该不会正好你就懂得治这病吧?让我猜猜,是不是治病要动用龙首凤尾金针?呵呵,你觉得我会信么!不管你说什么,凤尾金针我是必须要取回的,这是我师门要物。”
闵封岳满脸羞怒:
“真是满口谎言的无知小儿,竟以为老夫要匡你金针!若如你所言,龙凤金针是你师门之物,你怎么会不懂得巫祝之术?”
闵封岳自己气得跳脚,宝镜却不为所动,他演着演着也怪没有意思,不禁一拍手:
“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