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女人一生中最美的年纪,如今年过半百,她在南疆成就高,已有了不威而怒的气势。
“茯苓,叙旧之话不说,你师傅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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茯苓垂下眼角,眼尾闪烁着水光:“我就知道只有徐姐姐最关心师傅。师傅他老人家这两年久无突破,便有了离开桃园县的念头,三个月前偶有所梦,言冯氏先祖托梦,说冯氏尚有无上医术传承,就藏在冯氏祖祠中。师傅想了几天,决定返回冯氏祖祠一探究竟。”
“不是说采药失踪?”
宝镜眼神扫过茯苓,他虽然面目身形都变成熟,仍然能和她离开时的少年郎想重合,更早些时候,他当小药童时的样子,宝镜都记得一清二楚。
冯堂是宝镜在此界唯一的长辈,茯苓却是她第一眼看见的人。
茯苓目露哀伤,“圣上曾招师傅入宫做御医供奉,师傅推辞了,却答应了每年向宫廷献一批好药,这个月,就是今年献药的期限。”
宝镜瞬间明白了茯苓的意思。
这批献给皇帝的药,茯苓大概拿不出来,而冯堂又恰好失踪了,茯苓便对外放消息说自己师傅是外出采药失踪。
为了献药入宫,人都失踪了,皇家又岂能多加苛责?
理解归理解,宝镜心中还是有些不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