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姐姐,你不该和我说这么多话的。”
就算没有刺破皮肤,弩箭上的奇毒,也能渗透进人体。
这种毒于性命无碍,却能使人功力尽失,他师傅就是受了同样的暗算。
哪知宝镜扬起了莹白无暇的手掌,“说了这么多,你在拖延时间等我毒发……可惜,我戴着南疆蚕蛊吐丝织成的手套,百毒不侵,让你失望了。”
宝镜笑得渗人,茯苓不由往后退。
宝镜哪里肯轻易饶他,金针射出,封住了茯苓的穴道。
她抓起茯苓,直接往石碑扔去。
是通往现实世界的路口,还是诱惑她越陷越深的障碍物?
茯苓砸在了石碑上,他没有穿透石碑,也没有被石碑弹回,他的身体,砸的石碑四分五裂。
高耸的石碑,就在宝镜面前碎掉了。
等尘埃落地,地上不见碎石,也不见茯苓,只有一条小道,通往茅草屋。
那茅屋,不正是冯堂的住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