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任勤勤在这些亲戚口中,忽大忽小,十分滑稽。
任勤勤一个保安的女儿,打小就在拆迁房安置户小区里摸爬滚打,野蛮生长到了十七八岁,并不是任人欺凌的小白花。
可不等任勤勤亮出起手式,就被她的另外一位家长打断了。
另外一位家长,现已改名王英,原名王银花的王女士,任勤勤的亲妈,乘坐着一辆油光水滑的黑色大奔,以出其不意之姿杀到了任家,将女儿打发回了卧室,接过了谈判大权。
“银花,”任大姑开口就叫破了王女士的真名,口气好似道士逼着妖精显原形,“你和阿康早离婚十来年了,你现在回来抢他的钱,你哪里来的脸?我们任家可没有对不起你,勤勤我们也给你养这么大了,也没养废,你做人要摸着良心。”
王女士早已不是当年那个被前夫打得满巷子哭号乱奔的小媳妇。她保养得极好,满面红光,穿着真丝夏裙,略微有点发福,同任勤勤那些有钱同学的母亲好似一个厂家的同一批货。
王女士的司机还站在她身后,身兼保镖,雄赳赳一名大汉。任勤勤的三个叔伯有点怂。
王女士未语先笑:“大姐,你这说的什么话?勤勤她爸的后事,多亏你们操持。不然等我得到消息赶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