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勤勤的注意力从徐明廷那儿全军撤回,和这道题较上了劲儿。
“你用错公式了。”
任勤勤抬起头,确定这里只有他们两个大活人,和自己说话的正是徐明廷。
徐明廷一向话不多,但是嗓音有着少年人的清澈温润,斯斯文文的,听着就像一道泉水在心田里流淌,教人盛夏天喝了冰酸梅汤一样舒服。
任勤勤耳朵先于脸颊开始发热。
徐明廷见这女孩一脸呆滞,以为她还没明白,干脆在她身边坐了下来。
“就这里,你用这个公式,没有用对。”徐明廷在草稿纸上指点着,接着把手朝任勤勤一摊。
任勤勤简直不敢相信这天降的好运,忙不迭把笔给大佬递了过去。
徐明廷扯过草稿本,用自己的方法运算给任勤勤看。任勤勤本就聪明,看他写了两行便恍然大悟。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任勤勤拿了支笔,顺着徐明廷给出的思路往下解,不一会儿就将这道大题解了出来。
对照答案,正确。
“谢谢你!”任勤勤心服口服,“你不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