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头的,当即就叫了出来。
“原来这笔在你这里呀!”
这一咋呼响彻四方,那些要走不走的女生也都停下了脚步,想听个究竟。
赵书雅没出声,咬着牙关,一脸怒耻交织。
赵书雅那位朋友担任了她的官方发言人,义正严词地出来宣讲。
“任勤勤找不见这支笔,就到处污蔑是书雅偷的。书雅找她理论,她非但不认账,还倒打一耙。说得好像是书雅自己无理取闹,她倒是被冤枉的……”
“够了。”赵书雅掐着点开口。
“怎么就够了?”那朋友和她配合无间,极有默契,嗓门更高了,“这一个月来,你为了这个事,被多少人嘲笑了?任勤勤在寝室里也根本不搭理你,一个劲给你白眼。好端端地被冤枉成偷笔贼,这口气谁咽得下?”
“行啦。”
赵书雅的“行啦”就是“好再来”。
她那朋友得了鼓励,义愤填膺道:“是,她任勤勤有钱,用的起银笔。可咱们也没穷到连支笔都偷吧?她有点钱就了不起了,成日瞧不起人。装腔作势的,一面装穷人,等别人真以为她穷了,她又出来炫富打脸。十里八村就她戏最多……”
“别说了!”赵书雅拽了朋友一把。那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