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一双眸子复杂的望着沈睿之,有愧疚,有希冀,还有恐惧。
沈睿之瞧见她怯怯的样子心如刀绞,都什么时候了,她还在想这个。难道她还是对自己不信任,以为自己是那虚情假意的肤浅之徒?他叹了口气,俯身将她紧紧抱住,语气温温柔柔的又包含着无尽的爱怜,“我知道我知道,别说了……现在有没有感觉好些?”
锦毓听了他的话,安静地阖上了眼。沈睿之这才微微舒了口气,以为没事了。突然,一股热欲袭击了锦毓全身,好像一把熊熊烈火从脚底咻得蔓延到头顶,原本已有些清醒的意识瞬间昏沉下去,一边无意识地扭动着自己的身子,一边死命撕扯着身上的衣裙,嘴里哼哼唧唧,“夫君,我热……阿毓热……救我,救我……”
沈睿之忙得不可开交焦头烂额,一面要拼命制住锦毓不停挥舞的手以防她抓伤自己,一面嘴中还要不停安慰着。
他心里又何尝不知道她吃了什么药?左不过就是些三教九流的登不得大雅之堂的脏药。解这种药最有效的办法就是男女交合,欢愉一场药性可解。
沈睿之完全可以这样做,但他不能,也不愿意。这种虎狼之药药性极其猛烈,对女子的身体极是损害。自己不能不为阿毓考虑。
欢愉一场很简单,也无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