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九点开店,六点关店,八点到纺织厂的筒子楼给裴西临补习,十点回家。忙忙碌碌的,一个月很快就过去了。
年前接的几笔订单都只是缝补的生意,冯笑笑没多久就做完了。一到了年后,来做春装的客人就多了起来,她都没胆接,怕砸了店里的招牌,虽觉得十分可惜,也只能无奈推脱了。
她用母亲的裁剪纸样在旧布上比划,试着裁出几件衣服,剪过之后上车工,衣服做成了上身一试——不是屁股小了就是腰大了,完全不合身。
接着,她又从旧书市场淘了一些裁缝教材,照着教材试着改进,也没多大成效。
裁缝都是学徒制,想来要是可以照本宣科那么容易,不是人人都能成个好裁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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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晚上冯笑笑都会到筒子楼去给裴西临补课,趁着他做习题的闲暇,冯笑笑用客人剩下的碎棉布给未出生的孩子做尿布和小衣服玩儿。
任慧刚奶完孩子,抱着半岁多的孩子出来活动。冯笑笑见她怀里的婴儿裴聪长得虎头虎脑,甚是可爱,就放下手里的剪刀,抱孩子过来逗弄。
上一世,她和表哥裴聪从小一起长大,两个人一个没爹、一个没妈,感情很好。冯笑笑一直知道,裴聪的妈并没有死,好好的活在世界上,只是被他爸到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