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捐两百块钱请个挡煞符,我一时眼皮子浅,没舍得出这份钱,结果真就出事了。要说有些事你不信邪不行——”
    沈恕不理会他自我检讨,打断他说:“昨晚你院子里的大门上锁没有?夜里听没听到厢房这边的动静?比如敲门声或叫喊声之类。”
    赵喜虹摇摇头,说:“为方便客人进出,大门从来不上锁,门上有个挂钩,搭上就行,野猫什么的就进不来。昨天夜里没听到什么动静,我这人睡觉很实,客人也没什么事麻烦我,通常都是一觉睡到天光大亮。”
    沈恕盘问了好一会儿,赵喜虹有问必答,虽然口齿不清楚,但回答得滴水不漏,不知是心里坦荡,还是早有充分准备。
    沈恕问他要了另外两名住客的身份证复印件,又让赵喜虹脱下鞋子,在一张白纸上留下赤足足印。这让赵喜虹有些意外和害怕:“你们不是怀疑我杀了人吧?”
    沈恕看出他是老实人,胆子小,不想他为此担上无谓的心事,就说:“这是警方的例行办案程序,等找到那两名住客后,也要提取他们的脚印。只要不是你作的案,无论如何不能算到你头上。”
    赵喜虹似懂非懂,虽有抵触情绪,仍老老实实地在纸上踩了两个脚印,踩完后还认真端详一会儿,似乎在确认自己的脚印完整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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