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颜色略深,因为为时已久,粘了灰尘,而这块痕迹是才形成的,更淡一些。”
    林梅婷仍然不明白沈恕的意图,说:“您讲这些事情是什么意思?”
    沈恕说:“我怀疑这块印痕是黄四海去世当晚留下来的,也就是说,有人曾在门外观察过他的动静。有理由怀疑他是被人害死的。”
    他话音未落,林家亲友一片哗然。林梅婷的脸色苍白,双眼泛红,胸口一起一伏,看得出心情荡漾,不知是激动还是气愤。已经沉默半晌的黄莺按捺不住,语速极快地说:“这位警察先生,你在我父新丧期间到我家里来问东问西,这么多亲戚朋友在这里看着,我一家人的脸上不好看,可是也没说什么,以为你们不过是例行公事,过一会儿就走。现在你却弄这么一出,凭门玻璃上一块不知哪里来的印记就判断我父亲是被人害死的,这对生者死者都不够尊重。我父亲在社会上也是有一定地位的人,您的这句话传出去,让他在九泉下也不瞑目。”黄莺的口才相当不错,这些话一气呵成,声音虽然不高,却咄咄逼人,旁人听在耳里,都以为是沈恕做得不够妥当。
    沈恕也不反驳,仍平心静气地向众人解释:“黄先生去世的事情本来轮不到刑警队过问,但是我们既然接到报案,就必须出警,这是警队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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