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翻人,你在别人身上试过没有?”
许文有面露惊慌之色,双手乱摇:“可不敢乱说,我胆子小得很,麻翻狗还马马虎虎可以,把人麻翻咋行,那不成孙二娘了?”
沈恕递给他一杯水:“别着急,喝点水润润喉咙再说话。”许文有受宠若惊地用双手接了,右手颤颤地端着杯子送到嘴边,非常文雅地抿了两口。
我说:“你扎过针吗?”许文有没反应过来:“啥?”我重复一遍:“扎针,像大夫一样往人身上扎针。”许文有的头摇得像拨浪鼓:“没有没有,不会不会。”
我把装着药水的针管递给他,指着仿生人体组织示意他在上面扎一针。许文有虽然不明所以,却对警方的要求有着天然的敬畏,顺从地用右手拿起针管在仿生人体组织上扎下去。他的手抖得厉害,失去准头,以至于针头穿透仿生人体组织的表皮,从另一侧穿出来。他的手指与此同时按下针管,药水喷射出来,溅了他一身。
我忙安慰他:“不要紧,针管里装的是生理盐水,对人体没有害处,干了以后就什么也看不出来了。”
许文有惶恐地说:“不然再扎一针?”
沈恕说:“就这样吧。你再回想一下,黄四海过世那天晚上,你有没有听见房间里有什么动静,或者看见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