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他死咬着不松口,也拖到明天上午再把他放出去。”
    刘晓晓闻言才放松下来,上身靠向椅背,长出一口气。
    不出所料,于敏洪还是一副死硬嘴脸,态度强横,审讯人员问三句他才答一句,而且多数时间都是呛着对方说话。这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让负责审讯的警员恨得牙痒手痒。如果不是沈恕有死命令——凡是刑讯逼供的一律清出刑警队伍,恐怕于敏洪早已经挨了不下十记大嘴巴。
    于敏洪一口咬定,毒鼠强是他买来毒老鼠的。他家住的是一栋旧楼,老鼠蟑螂出没,所以这解释也算说得通。
    审讯人员使出疲劳战术,轮番盘问于敏洪,不许他休息和睡觉。可是于敏洪不论怎样精疲力竭或精神倦怠,始终坚守一条底线:他和周天成及郝问案没有一丝一毫关系。
    他也许在家中曾无数次盘算和演练过被警方审讯的场景,早已经有了以不变应万变的对策——坚决否认作案的嫌疑。这种否认几乎成为他的本能,哪怕在半梦半醒之间,他说出的梦话都是“我没杀人”。
    这让审讯人员束手无策,何况警方对于敏洪是否是真凶也无法确定,加上证据似有似无,只能暂时接受他的供词。
    到凌晨两点多钟,沈恕命令警员中止审讯,将于敏洪暂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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