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脚踝和纤细的小腿。她侧对着他,双腿并拢微微斜着,膝盖上的裙摆不时风拂柳絮般一飘一飘,引人遐思。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或说隐隐针锋相对,却乐此不彼。
许连雅最后说:“你老这么说话,不怕吃进汽油么。”
姜扬模糊地笑了两声,“怕你无聊啊。”
“……”
话头却就此断了,手被塑料杯外壁沾湿了,许连雅低头找纸巾。
一抬眼,姜扬不知几时站到她身前,许连雅仰头,寻找他的眼睛。
男人本身长得高,这下居高临下,他的影子仿佛也有了力量,正拥抱着她,许连雅感到无端压迫,心怦怦乱跳。
蝉鸣和风扇仿佛被按了暂停键,只听得他喘了一声粗气。
许连雅顺势把纸巾递上去,“你出汗了,擦一擦。”
“我手脏,你帮我。”
他站得太近,许连雅一站起,凳子便磕腿弯,她轻轻把凳子踢倒,姜扬深深看进她眼里,眼皮也不眨。
她执着纸巾,蘸墨似的一下一下点压在他的额角。一根一根粗黑的胡须和一滴一滴细汗都看得清清楚楚。最后一下,许连雅用食指指腹在他下颌抹去一滴不存在的汗珠。
姜扬却一把攥住她要离开的手,沉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