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脸,“……闲的。”或许说是职业病更合适。
梁正一声叹息。
姜扬听不得这样消极的声音,状若未闻地看向外头马路。
车来车往,喧嚣如常。
见姜扬不主动搭腔,梁正只好硬头皮开口,“扬哥。”
“嗯?”姜扬眼神狐疑,显然嗅到了不寻常。
“说句真话,你有没有想过不干了,趁年轻换份稳定的工作,”梁正斟酌地说,“结婚生子什么的,安安稳稳过一生……什么的。”
姜扬紧绷的脸忽然松懈,阴恻恻地笑,“是水姐帮你打听消息的吧。”
“……”
“然后换你给她打探我的消息。”
“……”
姜扬拍了拍他的肩头,“难怪你会问出这种婆婆妈妈的问题。”
被掀了底,梁正嗫嚅着:“我们也是担心你再把自己搭进去。”
姜扬没漏掉那一个“再”字,一声冷笑极为瘆人。
沉默倏然而至,梁正嘴巴动了动,似恨不得吞回这句话。
“在你们眼里,我意志力就那么脆弱,就干不过那玩意?”
本心像石头,在岁月长河里被冲刷失去棱角,遭黏腻青苔附着与蒙蔽。
姜扬语气锋锐如刀,削去本心上附着的险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