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抗力,说:“马上。”
他小心地把手机塞进裤袋,回到报刊亭朝梁正说:“我出去一会。”
梁正说:“郭跃找你。”
姜扬左右看了看,“哪?”
“让你等着,他马上过来。”
姜扬不屑地嗤声,“我现在又不归他管。”
还没见面两人又互相攻击起来,梁正暗叹,说:“话我帮你传达到了。”
姜扬随意一扬手,表示已听见,坐上自己的小摩托,突突走了。
*
姜扬把小摩托停在一楼的停车场,正巧有人出来,他进了楼里,赶上从负一层上来的电梯。
电梯里只有一个男人,衣着考究,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手里捧一束白色百合。
姜扬正想按楼层,手到半路发现只亮了一个“27”,他收回手,退后几步靠墙角站着。
这两个分居两侧的男人也仿佛站在路人印象的两个极端:一个是路边随处可见的糙汉子,他可以是两手乌黑的修车工,可以是晒得黝黑油亮的快递员,也可以是从长途货车上下来的疲惫司机;一个身上甚至透着淡淡的男士香水味,腕上手表衬得起质地优良的衬衫、熨烫平整的西裤和锃光瓦亮的皮鞋,这种人只能套进一种角色里——精英。
中途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