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状似疯傻的女人像条蛆一样躺在地上蠕动,从衣服上判断——那就是甘莹露。疯癫之状与之前的歇斯底里判若两人。
赵晋扬用无伤的手肘点点沈冰溪的,问:“怎么回事?”
沈冰溪侧过头,扫了一眼他的伤口才说:“也中标了。”
赵晋扬听明白了,手背无意识蹭了一下鼻子。
“手没事吧?”
“没大事。”
看着还要一会才能走,赵晋扬指指外面,“打个电话,走了喊我。”
**
小年夜的记忆像影片一样在赵晋扬脑海里闪过,也仅在他脑海里闪过。面对许连雅,却是什么也说不出。每一次的重复都是在别人面前将伤口舔舐一遍,他忍受不了这般赤/裸裸的直视。
许连雅看着自己的膝盖,简单地点头,不一会,她伸手去拉他的手。赵晋扬反射性地躲了躲,许连雅倾身使力地握住,语带训斥地说:“拉拉手又没事。”
再躲就矫情了,赵晋扬回握那只小手,跟以往并没有多大不同,却还是带着股依恋般,以拇指指腹轻轻摩挲着。
细微的触感让她的睫毛微微颤了颤,她说:“手上伤口好点了么?”
“好了。”
“我看看。”
他没去撸袖子,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