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许连雅抿嘴笑了,似在笑话他:又说大话了。
许连雅进屋把睡衣换了,又破天荒地化了一个淡妆,刚出卧室便捕捉到脆弱的一幕。
赵晋扬弓着腰坐沙发上,像压垮的禾苗。他脑袋低垂,一只手在胸口捶了两下。他似乎没觉察到她的注视,忽然仰起头,靠到靠背上。她未见过那般紧锁的眉头,不是印象中生气时的弧度,而像遭受了痛苦。
而这么一下,也让两人的目光再次遇上。
那个皱眉、那个难受的表情,仿佛只是她的幻觉,被打了响指一般消失了,取而代之是挤出的微笑。
他说:“穿那么漂亮。”
“你怎么了?”
“我没事啊。”无辜的声音。
许连雅坐到他身边,探了探他额头的温度,并未异常。
“我没事。”这人强调,摁下她的手。
许连雅后知后觉地说:“药效上来了是不是?”
他定定看着她,许连雅从他眼神里看到了妥协,他头痛地将额头的刘海往后捋了捋,露出那个浅浅的美人尖。
“有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