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晋扬依然抱着她,说:“连雅,我们结婚吧。”
刚才她想说什么来着?许连雅忽然想不起。
“……你说什么?”
赵晋扬嘴巴动了动,他的犹豫像在为刚才的冲动后悔。
许连雅怕他食言似的,说:“赵晋扬,我刚才听清楚了。”
“嗯……”他调整了一下握着她腰肢的手,手上力度像传达心情一般强劲,“连雅,我说……我想娶你。”
许连雅有点起鸡皮疙瘩,像要酥软了的感觉,她面红心跳。
“……你愿不愿意?”
也许还应该说点誓言,可是赵晋扬却什么也想不出。以往调情时他可以说得天花乱坠,可此刻他脑袋空空,过去的艰险,未来的憧憬,没有,什么也没有。他只想和眼前这个女人在一起,一直在一起。而婚姻便是一种最牢固的缔结,他想到的不是它法律上的意义,而是结了婚便是一辈子的传统认知。这种认知来源于他的父母,也是他接触到最早的婚姻关系。即便他母亲起过改嫁的念头,他一直觉得如果他父亲还在,他们将会是稳固婚姻关系的最好诠释。
赵晋扬两手箍得紧了一些,似乎源自他的紧张。
许连雅看着那双漆黑的眼,有种因为颜色浓重而显得深情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