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未免失礼,许连雅只想摊开了,免得寄予太多希望。
许彤说:“只请了三天假。”
许连雅小声感叹一句:“真难得……”
没想许彤又说:“看情况回去。”
许连雅眼神在她脸上多停了一会,许彤倒是一脸泰然,许连雅说:“好。”
其实母女俩心里都明白,许彤来这边不过是给许连雅一个看得见摸得着的安慰与支柱,所有法律上的手续她都帮不上忙。
“打算怎么办,你爸的事?”许彤没有用“后事”,听着让人没那么滞涩。
“你觉得呢?”许连雅是真拿不准主意。
“他是你爸。”许彤强调。离婚多年的鸿沟横在那里,许彤碍于关系不便越界。
犹豫半响,又问:“他这些年都没个人?”
“没有。”斟酌了会,“没有吧。他从来没给介绍过……还说过要看着我定下来了他才放心……”
“有毛病!”许彤忍不住,“你结不结婚干他什么事,还妨碍着他了啊。”
许彤的数落让许连雅有异样的心安。以前她听人说过,人会有两次死亡,一次是生理上的死亡,一次是从人们记忆中消失。
雷毅以这样的方式走了,只要还有人记得他,他在许连雅这里还是鲜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