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想在家立个牌位,我们住哪,他就住哪。我当时还笑话他想阴魂不散,他说才不是,是守护你们。”
一个“我们”毫无征兆地击中了许连雅心底柔软,印象中许彤提起“前夫、女儿和自己”时态度泾渭分明,而此时三人因为往事团聚到了那个“家”中,撩起那段遥远却圆满的记忆。
许连雅想笑又鼻头发酸,“老爸还有这样煽情的时候啊。”
把行李安置好,许连雅和许彤一块到队里。
接待她们的是支队长,也是暂时替雷毅管理大队的人。许连雅跟着别人叫他杨队。
男人看上去比雷毅要年轻些,目光在许彤身上停了一下。
许连雅介绍道:“这是我妈。”
男人了然地点头,又客套几句。
谈及后事处理,杨队起先官方性地建议正式一些,许连雅坚持一切从简,花圈挽联也不要张扬,参与人员限定关系近的就好。
杨队没多坚持,最后送别会定在次日下午两点。
离开大队,许连雅和许彤驱车前往雷毅的住所,收拾他的东西。
雷毅的住所是典型的单身汉房间,东西少,但好在不乱。
母女分工,许彤收拾衣服,许连雅整理证件。
许彤不时喃喃,“这都穿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