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文件。几缕烟雾让赵晋扬想起这屋子的上任主人,他定了定神,叫道:“杨队。”
这个支队长赵晋扬只在表彰大会上见过一两次,与他没有直接来往,他常年在外,对于这位的管理风格也知之甚少。
男人在烟灰缸里磕了磕烟头,示意他,“坐,站着干吗?”
赵晋扬早收起与雷毅相处时的随性,等男人坐回座位,依然站着,男人也没再提这回事。他多少也能猜到这回是来受罚的。
“赵晋扬是吧?”男人的目光因为眼睛眯起而变得锐利,“老雷以前跟我夸过你,我有印象。我们不说废话,知道我为什么喊你来吧?”
“知道。”赵晋扬不打算隐瞒。
“那你说说。”
“擅离职守。”
男人冷冷一笑,掐灭烟头像摁着一个人的脑袋在教训。
“你他妈还知道这叫‘擅离职守’啊?!让你盯个人,新人都他妈比你靠谱!幸好没出什么事!”
如果是雷毅,那个烟灰缸怕是又要飞过来了。
赵晋扬面色不变,眼神一直留在桌上,低垂的眼睑像极了在检讨。
“你去年休了一年病休是吧。”男人从桌上捡起一份文件瞄了一眼,“上了大半年班还没把自己定位找回来?还需要再给你放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