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虑私情的人,二来这事原本就是阿扬自己揽上来的。”
沈冰溪恨恨地说:“真希望他是个缩头乌龟!逞什么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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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邹芸庭进了小区门对面的一辆黑色轿车。
驾驶座的男人笑道:“咱们有好几年不见了吧?”
邹芸庭回应不太热情,简单嗯一声。
“吃饭没,找个地方一起?”
邹芸庭安全带也没去拉,侧身看着男人说:“不麻烦了,我说几句话就走。”
笑意染上自嘲,男人说:“想请你吃个饭都那么难啊。芸庭,咱们都这个岁数了——”
邹芸庭打断他,切入主题:“陈年旧事,就别提了。我找你是想问问赵晋扬的事。”
“哦——”意味深长的长音,“这个人啊,怎么了?”
“我听说他要做回以前的工作,你是怎么看的?”
男人的手在方向盘上点了点,讶然道:“这事你也知道。”
“还有没有变数?”
男人思忖一会,不隐瞒地说:“还没有完全定下来,毕竟还要点时间铺路。但队里最合适的人选就是他,他又自动请缨。这事啊,八/九不离十了。”
邹芸庭看着操作台,眉头蹙起。
男人好奇地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