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了。
“突然走的,我都来不及见他最后一面,甚至连他的遗体也没找到。”许连雅说,“他生病的时候我连一杯水也没给他倒过,你就当我为他尽点孝心吧。”
吉祥愣愣看着手里的苹果,又咬了一口。
“阿扬也跟我差不多,你就顺了他的意吧。”
究竟境遇差不多还是想法,许连雅没明说。
药物维持着他的生命,也透支着他的精力,吉祥陷入睡眠的频率越来越高。许连雅每天下午去看他,有时迎接她的是无力的呼吸声。常常没说几句话,吉祥又困了——她觉得他更应该是累了。
赵晋扬都是早上去的,完美和她错开了,她一次也没见着他,却每次都会听到吉祥提起,最高频的一句话便是:赵警官他是个好人。
许连雅苦笑着:“我知道。”
“他让我出来的时候多留意下你的店,如果有什么异常情况就通知他。”
“……嗯。”
“把你的店门涂成那样,实在对不起啊……”
“没关系,挺好看的,像个大橘子。”
断断续续,反反复复,吉祥在那几天里把他和赵晋扬的初见、他离世多年的妻儿、对许连雅的道歉说了很多遍,许连雅静静听着,有时搭上一两句,可她究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