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汗的肉山,过敏让他整个人看上去更浮肿。
“你说说,是不是他……”
“我……我……”不知是痒的还是紧张,肉山口齿不清半天,才说:“我不知道,我都睡着了。”
“别挠了!再挠鸡/巴都挠烂了!”
男人肥笨狼狈的裸/体让管教心烦,手一挥让另一个管教带去医务室。
短短两天仓里就出了两桩异常,难以不将两者联系起来,虽然影响不大,但事情的莫名其妙叫人心生隐忧,怕是什么大事的导火线。
“这烂东西不会自己爬进仓里,肯定是你们中的哪个把它带进来的。”枪口又指向赵晋扬,“今天参加院里大扫除的人有你吧?”
赵晋扬答:“可不止我一个人参加了,他自己不也在。”
警棍一捅回应他的挑衅,这下是使了力,赵晋扬疼得弓起腰。
“我只问你有没有你!”
“有!”
赵晋扬立马挺直脊背,管教被他的气势震得愣了下。
“……那是不是你干的?”
“不是!”
管教凑近他的脸,阴森森的:“你就没点作案动机?”
“有!”
“……”
管教觉得被甩了一耳光,一张脸又虎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