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抽烟,只得狼狈咽下。
短短几秒,变脸似的一幕,赵晋扬不由发笑,替他收好烟盒。
“爸,又吃榴莲啊,门口就闻到——”
许连雅掩鼻进来,看到床边站着的男人,最后一个“了”也像被掩住,突兀消失了。
意外重逢的感觉仿佛被相机闪光灯晃了一下,眼前、脑海瞬间空白。
这些年的爱和怨还没浮上来,第一印象狠狠挠了她一下。
赵晋扬老了。
他只比许连雅大三岁,看上去比三十九岁的何津还苍老。
人的外表像这大地一样,千沟万壑还是青山绿水,背后的岁月是侵蚀还是滋养一览无遗。
他比以前还瘦些,不是羸弱的瘦,那站姿和身板依然带着莫名的力量感,但她总觉得如果再稍微胖些,他会更好看——让她心安的福相,证明他这几年不完全是磨难。
当然她也不见得年轻了,每次一笑,眼角的细纹也跟着戏谑她的年龄。
同样震惊的还有赵晋扬,刚插/进裤兜放烟盒的手迟缓地掏出来,无措地拉了拉衣摆。
何彦锋看她瞅向那老板,忙说:“这是外面水果店的老板,叫他帮带个水果的。”
“哦……”许连雅站到床的另一边。
两个人一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