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来,尤其在她这样看着他的时候。
鹿念说,“那件事,我对你道歉,那时候我不该逼你。”
她说,“如果你想之后转学的话,可以转的,我会尽力支持你,而且以后,我也不会再干涉你了,你可以自由……”
少年不作声听着,忽然出言打断,他声音有些哑,“我不想转。”
鹿念,“?”
他看着她,小姑娘眼睛乌溜溜的,干净清亮。
他又想起了那时候那双流泪的眼睛。
“……那件事是我不对。”这句话说得极快,声音也很低。
鹿念,“???”她怀疑自己幻听了个什么,因为她这辈子就还从没见到秦祀对任何人服软,说话不夹枪带棒,冷嘲热讽都算好的了。
少年耳尖已经红透了,他扭过头走在她前面,走得很快。
鹿念追上,叽叽喳喳的问,“你刚说什么,我是不是听错了?你是不是说……”
少年再听不下去了。
他心跳得很快,只觉耳朵也烧得厉害,可是根本控制不住自己身体不争气的反应,也说不清自己到底在气谁。
他终于忍无可忍,咬着牙问她,“你不是在找路?”
鹿念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