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姨娘瞧着,心底抑下一声叹息,昨个她是心疼女儿被烫急匆匆跟上去的,可老爷让人给文褚上过药后就把人带进了书房,里头对话她不得而知,一直在外头等了出来,文褚面色如常,道是寻常关心课业,翰林院的主簿发现其中一篇好文竟是出自她之手,便和谢老爷讨要想要收作女弟子的事儿。话虽如此,可就是怪不让人放心的。
“娘放心,我不会和蓁姐姐别风头的,轩哥的事我也不会计较。”谢文褚瞥见阮姨娘眼中的担忧,出声宽慰她道,只声音还是难免低落。
阮姨娘抓着她的手轻轻拍了拍手背,颔首,也是含了心酸,“娘知道你懂事,是娘没用,委屈你了。行了,去了好好玩罢,膏药都带着,这两日别碰水,让人仔细上药。”
谢文褚点头,同她话别上了马车,里头谢蓁已经占了最好的位置,而她身旁跟着的那名仆妇光鲜亮丽竟也是同坐,将人阻隔开来,不禁垂眸,寻个了一侧角落坐下。
“陈主簿寻常不夸奖人,你能让他开个口说明你是有真才实学,作为父亲我很高兴,文人心境,诗者情怀,你既有这方面的天赋,莫要被俗尘凡事辜负了才好。轩哥儿推人不对,该是受惩,我不偏袒,相敬相亲你可明白?”书桌后的父亲眉眼惯是冷肃,即便在夸奖时也不曾多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