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蝶斜襟褙子,简单却大方的发髻上插了一根羊脂色海棠小簪,脑后发髻中插着一支半月形卷草狮子纹浮雕花玉簪,尾端缀着一层细短的流苏,贴着柔软的秀发,偶尔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
“婶娘还有何事?”谢蓁让玉瓒将人请进屋子看了茶,只是精神显得不是那么好的问道,似乎颇受方才那遭影响。
陈夫人体贴地叫人送上参茶,“让谢大小姐受惊了。”方才审问,那丫鬟倒是供认不讳,究其原因虽没有明说,但也有蛛丝马迹可寻,人是孟阳房里的,平日里本本分分,谁能想到会犯这个糊涂。
“陈夫人,这事情牵扯昭王可大可小,可仔细查问清楚了?不然落下口舌将人被人提起……要叫人以为是陈府包藏祸心想趁机做些什么?”谢蓁略一挑眉,声音骤是沉冷喝问。
“谢小姐误会,事情查得清楚,都是那贱婢叫猪油蒙了心邪了心思,竟做出这等子事,就是让她磕死在这也不为过。”陈夫人急忙解释说道。
谢蓁微微眯了眯眼,凝向赔笑着的陈夫人,“单单她一个的心思?”又听得旁边谢陈氏适时一声咳嗽,“蓁蓁,那丫鬟胆大包天确是该死,你既然不喜欢看着讨嫌,回头陈夫人也饶不了的,你莫再为了这事跟自己置气,不值当。”
谢蓁听谢陈